常用的洛阳铲有哪些种类?考古工作有哪些流程?
浣花溪附近的成都考古中心本周正式落成,对于博物馆爱好者来说是一个耳目一新的地方。
它突破了常规博物馆呈现模式的边界,创造了最新的展览视角,通过考古成果与考古过程的并置,探索考古博物馆的特色展览路径。全新的展览不仅讲述了古蜀的千年文明,还重点展示了考古工作本身。
公共考古中心主要由考古成都基本展区、临时展区、文化创意空间、社会教育活动区四部分组成。“考古成都”基本展分为两个部分:什么是考古,成都考古成果。前者用真实场景还原场景,体验互动沉浸普及考古知识——什么是考古,什么是考古,为什么是考古?后者以成都发掘的重要考古遗址为切入点,重点讲述考古过程和文物保护手段,通过讲述好的考古故事来描绘成都文明的发展。
现在,让我们走进成都考古中心,看看文物之家是什么样子的。

走进考古成都的展厅,这里面积不大,但展览信息量很大。因此,展会信息的处理已经不满足于传统的静态演绎和单向教学模式,而是加入更多的互动装置和有趣的内容,使展会更加多样化。
辉煌位置c-成都之矛:站在考古中心“考古成都”展厅门口,C位留给了首次展出的浦江“成都矛”。这件青铜矛于2016年底出土于成都市蒲江胡飞村。它最特别的地方是上面两个古朴的篆字“成都”,这是迄今为止成都出土的唯一刻有这座城市名字的青铜矛。还记得刚出土的时候,满身都是附着的泥巴,身份还不清楚。直到2017年2月15日,文物清理修复后,青铜矛上的“成都”二字终于出现。这一消息瞬间轰动全城,“成都矛”也作为张全新的城市文化名片首次亮相。
其实,在常渠的《华阳书志旧录》中,就有“成都”一词的历史记载。"明成祖梦迁郭,却迁成都."还出现在西汉刘向的战国政策《秦策》中:“成都为西所制,良田数千里”。对“成都”一词的解释来自《太平玉环记》,北宋乐史,“一年一会,二年一城,三年一成都”。细看“成都矛”,中端前方有一个放大镜,观众可以清晰地认出上面的“成都”二字。也许在那一刻,他们才能真正感受到考古的意义。

走进千禧年:走进展厅入口,向下望去,一条从明清到商周的道路铺设在巨大的玻璃罩下。明清时期是正规的石板路,唐宋时期是砖砌的,商周时期是简易的红烧土路。我们走的每一步,都可以用“穿越千年”来形容。往里走几步。在展览第一部分的第一单元“发现过去”中,考古工具墙特别引人注目。在这面墙上放着考古工具、测绘工具、修复工具等。展示了探测铲、手铲、测量秤、刷子和用于拍摄现场全貌的无人机。在大厅里,考古学家的工作状态被直观地展示在两个模拟的探索区域中。另一方面,旁边整个陈列柜中的陶器碎片和修复后的成品,让出土文物与陈列之间的“体验”一目了然。在对面的考古工具墙上,钻孔取样的工具中,还陈列着包括“网络名人”洛阳铲在内的钻孔工具,并对土样进行了分析介绍。参观者可以清楚地了解现代地层、明清地层、商周地层、生物地层等特征。
绝对知识点——文物素养墙:
你能准确地发音吗?你知道它背后的含义吗?在考古工具墙附近,有一面由168个考古“生僻字”及其图片和简明解释组成的“文物素养墙”。遇到不认识的单词,翻过来就能看到它的图片、发音和介绍。其实这168个字并不是随意排列的,而是分为车马、乐器、器皿、兵器等类别,精心排列的。“梆”、“吉”、“吉”、“雍”、“池”四个字所在的线是古代乐器;“二”、“几”、“剑”、“一”等字,是古代酒器的集合周、朱、纪、矛、朱等。是古代常见的武器;恒、元、仪、章、浔是古代对一些玉器的称谓。还有关于餐具、炊具、农具、礼器等等的生僻字。通过这些文字,我们仿佛可以回到过去,看到古人衣食住行各方面的生活状态。从精美的文物照片中,也能找到现代生活的影子。

翻转文物识字墙:拐个弯,来到第二单元,“解读过去”。观众可以详细了解考古学涉及的多学科研究,用一整面墙展示动物考古、植物考古、环境考古、冶金考古、人类骨骼考古、建筑考古等相关实物。如果你想进一步了解某一类型,可以在下面抽屉的触摸屏里找到详细的研究内容、工作流程和相关案例,会带给你更多的知识。
参观古蜀文明:第二部《百年考古》,内容开始逐渐丰富,包括从宝墩遗址、金沙遗址到商业街的船棺葬墓串联起来的古蜀文明;还有由老关山墓地、新川科技园墓葬群、古石山遗址组成的秦汉华章;还有下同仁路江南亭街遗址和东华门遗址,再现了金城的辉煌风光。大家似乎都在试图通过考古告诉观众成都是怎么来的。进入第二部分第一单元《古蜀源流溯源》,首先可以理清中外古蜀文化与中原的比较,详细了解古蜀文明2000年的发展历程。
基于此,首先要看的是宝墩遗址。在多媒体展示墙上,可以看到修复后的天骄林宅址和宝墩遗址墓葬分布图,下面展示的是真实的宝墩遗址文物。它们都传递着宝墩遗址4500年的文明史,也代表着成都平原正式纳入中华文明“多元一体”格局,填补了长江上游文明进程的空白,为三星堆文明的起源找到了重要线索。继宝墩遗址之后,成都平原上又发现了古蜀文明代表之一的金沙遗址。在这里,出土了中国文化遗产的象征——金冠太阳鸟。展厅里还陈列着金沙遗址出土的大量象牙和玉器。

触摸镇馆之宝——战国漆床:商业街上的船棺葬墓是继金沙遗址之后古蜀文明的重要一环。在这个环节,游客可以看到考古中心的镇馆之宝——战国漆床。「古蜀第一漆床」有多好看?这个出土于约2400年前的战国漆床,静静地躺在展厅里。是中国现存最早、体积最大、结构最复杂、保存最完整的漆床。床长2.55米,宽1.3米,高1.8米。是楠木做的,床微微上翘,黑色底漆。床头、床尾、床板均绘有朱、赭石、回龙观、蟠皮等图案,装饰精美,精雕细刻,庄严豪华,尽显古代帝王之气。
最早《诗经》中出现“漆”字的时候,还没有三点水的偏旁部首。其“一木一人一水”的结构,表现了砍树作画的景象。成都漆艺起源于商周,兴盛于春秋、汉唐,延续至宋、明、清,已达三千多年。据推测,这个战国时期的漆床可能是最后一个蜀王的墓。经历了2400年左右的风霜,已经很脆弱了。出土后,文保人员历时十余年对其进行保护和修复,最终将漆床以其原貌呈现在公众面前。除此之外,更让人惊喜的是战国漆床旁边还有一个多媒体触摸屏。通过触摸屏上的高精度3D模型,观众可以全方位观看漆床的细节,充分弥补了物理展示面的不足。
最早《诗经》中出现“漆”字的时候,还没有三点水的偏旁部首。其“一木一人一水”的结构,表现了砍树作画的景象。成都漆艺起源于商周,兴盛于春秋、汉唐,延续至宋、明、清,已达三千多年。据推测,这个战国时期的漆床可能是最后一个蜀王的墓。经历了2400年左右的风霜,已经很脆弱了。出土后,文保人员历时十余年对其进行保护和修复,最终将漆床以其原貌呈现在公众面前。除此之外,更让人惊喜的是战国漆床旁边还有一个多媒体触摸屏。通过触摸屏上的高精度3D模型,观众可以全方位观看漆床的细节,充分弥补了物理展示面的不足。
天府广场最美灯箱——韩碑:离开战国时期的漆床,我来到了第二单元,“秦汉章华重演”。在这里,一组灯箱格外耀眼,分别是“裴军纪念碑”和“李俊纪念碑”。历史上的成都在唐宋时期就有“兴一益二”的美誉。但在汉初,成都在中国历史上的地位如何?2010年,两通在成都天府广场东裕街出土的两座汉碑碑和郦君碑,给出了答案:列举五个都城。意思是,除了首都长安之外,当时的成都已经是中国最发达的五个城市之一。两块石碑保存完好,蚕头燕尾篆刻字体清晰。经考证,这两块东汉碑刻记载了东汉时期裴、李两位总督的功绩,故分别命名为碑和李君碑。
成都东峪街出土的李俊碑:
裴军碑上有“蜀河,冀极崇”字样,与《史记·河曲书》中“蜀守兵冰凿离桩,破沫水,渡二江入成都”的记载一致。还有对成都“老店值,盈盈堂”的描述。金银织锦,触目惊心,令人动心”,也与《后汉书·龚宇传》“蜀、广、汉主要金银器,每年用500万”等记载相符。可以证明,成都的丝绸、金银器、漆器等手工业在汉代非常繁荣。如今,这两个碑文被做成灯箱,在展厅里光彩夺目,成为打开历史篇章的一扇门。

成都市中心已经燃烧了2300多年。
经过新川科技园的墓葬群和古石山遗址展区,我们来到了第三单元“再现晋城盛景”:展厅中间有一尊坐佛,周围的展示柜还陈列着拓片、佛头等佛教艺术文物,其实是下同仁路、工业街造像坑出土的石像及相关资料。据了解,南北朝时期,中国佛教艺术的发展达到了第一个高峰。这一时期的宜州佛教艺术为研究四川乃至全国的佛教、历史、科技、艺术、文化交流和交通等提供了完整的考古资料。在旁边的东华门遗址展厅里,参观者或许可以看到2300年来成都城市发展的特点,即“城址不变,城名不变,中心不动”。东门考古遗址公园发掘面积约5万平方米,分为体育场内外两部分,其中体育场地下遗址2.2万平方米,东门考古遗址公园外部遗址2.73万平方米。现已发现秦汉、隋唐至宋、元、明、清2000多年的文物,其中重要的文物有五代御道、隋唐至两宋的生态文化景区漠河池、明代最大的藩王等。
成都体育中心明代蜀宫发掘现场:
该地区出土了与成都历代城市生产生活密切相关的陶器、瓷器、铁器、青铜器、钱币等文物近万件,其中汉代的“大福昌”瓦当、五代的黄绿釉香炉和大英博物馆收藏的明代宣德碗尤为珍贵。在展厅现场,游客还可以看到东华门遗址出土的建筑构件。第四单元《传承天府文脉》探究主体建筑的研究与修复,了解文化遗产的保护与利用之后,可以在结尾看到成都市考古研究所多年考古工作的相关照片墙,感受成都考古学家穿梭于城市与田野之间的故事。
